2009/04/13

周代焌;MSN MEETING 關於這個展覽的部分我和簡雪麗有一連串的問答



文╱周 代焌(TABO)

TABO 說:我們除了自身的作品之外會有一個桌子
TABO 說:像是一座橋的溝通管道
簡雪麗 說:所以會有一個桌子是橋?
TABO 說:恩,會有個統一尺寸的桌子
TABO 說:他會被我們做為一個引申意
簡雪麗 說:就是每個人的作品前面會有一個桌子
TABO 說:不一定是在作品前面
TABO 說:但每個人都會有一張
簡雪麗 說:所以我可以提供意見的是?
TABO 說:我想要你跟我談我的作品
TABO 說:ㄏㄏ
簡雪麗 說:哈說不定我也不能給你什麼
TABO 說:很模糊
簡雪麗 說:哈哈
TABO 說:就也許是亂聊那樣
簡雪麗 說:基本上我覺得用一個桌子這件事有點隨意
TABO 說:ㄏㄏ馬上開始
簡雪麗 說:因為桌子它就會是一個桌子
簡雪麗 說:它就只是放東西用的
TABO 說:恩我覺得那是一個發揮的空間
TABO 說:因為他不一定只是被定義是放東西用
簡雪麗 說:可是"桌子"這兩個字
簡雪麗 說:他就已經定義了這件事
TABO 說:所以我們把這個溝通的物件叫橋桌
簡雪麗 說:橋桌的定義是?
TABO 說:像是一個溝通的平台
TABO 說:觀者與創作者間
TABO 說:他的目的也許不是只是那些創作者所做的自我創作而已
簡雪麗 說:這是一個任意的定義行為
簡雪麗 說:它是拿來釐清你的作品用的
TABO 說:我覺得我的創作是在修正
簡雪麗 說:有完全達到你要表現的?
TABO 說:修正我文論所說的
TABO 說:常常是寫出來之後會改正我的作品
簡雪麗 說:對
簡雪麗 說:所以文論是在釐清
簡雪麗 說:應該是說要經過不斷的釐清
TABO 說:恩我其實是這個意思但我不會說
TABO 說:ㄏㄏ
簡雪麗 說:可是你的文論還是無法跟你的創作連結
簡雪麗 說:所以問題就是出在於
TABO 說:恩
簡雪麗 說:作品做的不夠多
簡雪麗 說:呵
TABO 說:恩衡
簡雪麗 說:所以這樣的連結有很大的誤差
TABO 說:喔其實這樣的創作形式已經做了很多張
簡雪麗 說:很多張是多少張
解封包
TABO 說:剛剛只是我是在說我現在這階段的
TABO 說:大概20多張
簡雪麗 說:那就表示還是不夠
簡雪麗 說:這樣講好像有點機車
簡雪麗 說:哈哈哈
TABO 說:ㄏㄏ靠
簡雪麗 說:我覺得
簡雪麗 說:那我也可以用椅子
TABO 說:恩可是我覺得有意義的是那個再定義的部分
簡雪麗 說:也可以用廚房流理臺
簡雪麗 說:所以我說這是一個任性的行為
TABO 說:ㄏㄏ
TABO 說:其實這個展覽也不是我發起的
TABO 說:我只能盡我所了解的去做解釋
簡雪麗 說:所以一切都是一種解釋
簡雪麗 說:那就可以用自我的方式去自我解釋
簡雪麗 說:其實只要你自己說的通就行了
TABO 說:恩
簡雪麗 說:作品本身比較重要
簡雪麗 說:當我就一個旁觀者
TABO 說:恩衡
簡雪麗 說:光看著你的作品
簡雪麗 說:我無法跟你的論述結合為一
TABO 說:什麼意思
簡雪麗 說:應該是作品能夠說明作品本身
某種製作給藝術界的禮物
TABO 說:恩我覺得那些論述是後設沒錯
簡雪麗 說:可是這樣很容易有一個情況
簡雪麗 說:就是削弱你的作品
簡雪麗 說:因為不明確性會造成一種抵消
TABO 說:可是有些情形是在你創作前無法有個很明確的答案
簡雪麗 說:那你創作完之後有得到你要的明確答案嗎
TABO 說:不一定會有但有些事情會慢慢浮現所以才用一個後設的文論
去補充
簡雪麗 說:這個有點問題
簡雪麗 說:因為無法連接所以修改任何一個都沒意義呀
簡雪麗 說:你總不能要求每個人都要看文論跟作品然後互相對照吧
TABO 說:修改不是去修改已畫好的而是修正自己的方向去面對下一

簡雪麗 說:所以我是要看下一張來參照是不是有符合這個文論嗎
TABO 說:恩
簡雪麗 說:再者
簡雪麗 說:內容裡面有非常多的限定之後的再限定
TABO 說:什麼意思
簡雪麗 說:首先觀者要先看過洛克人蜘蛛人以及格鬥天王
簡雪麗 說:然後在進入你的想像空間中
TABO 說:我並沒有要大家看過這些角色
TABO 說:那是提供一個創作者的情境
簡雪麗 說:我學長曾經說過
簡雪麗 說:每次有人問他說"你為什麼要用這個來作作品"
簡雪麗 說:他都會回答說那你找一個更適合的告訴我

我希望我以這樣的方式回應這個展覽,創作者都在釐清自己的思維,我面對我的創作,對風格與創作形式間抱有個不確定感,而這不確定裡存在危機與轉機,在我攤開從兩年前至今的創作,表面上在處理一個私有領域的文化,雖然我用的是硬邊的處理方式,不過我不覺得我一直在處理同樣的問題,但我在處理的問題域在廣度下似乎受到一種侷限,而在這次展覽中我試圖把我的創作脈絡展開把我當作一個觀賞者。

對於科技帶來的便利性和快速性,在我的創作中某一程度顯現了對科技的反動,科技的操作漸漸的讓身體的感知退化,如此身體的原始性逐步降低所帶來的危機感正是我自身所處的一個拉扯狀態。強調身體所操作出來的痕跡。我在處理筆觸與層次上像是在為我做不到兩極化的繪畫打圓場,我在創作中嘗試過很多不同的媒材,常常是使用了某種媒材之後便放棄某些,因為我了解什麼是適合我與不適合我。在我的創作中,我把所挪用的圖像當作一個物件,而物件經由我重組過
後成為一起事件。從一個遠距離的視點觀看,物體個別的細節會被忽略,而在觀看的距離拉近時,瞳孔因為凝視而表面細節被放大的同時,其他地方也因為景深的關係形成一個模糊的狀態。

在處裡影像的問題我把我的畫布當作一個薄幕,影像的粒子隨著時間作一個快速的流動,像是雜訊般的訊號連續不斷的出現,這層薄幕像是分隔一個真實和虛擬的介面,我想把一個影像中的光點轉為成可觸摸的材質,然而在處理畫面的空間狀態上,一個像是有景深的空間又打破看似在處理影像空間上的問題。一個過渡性的曖昧地帶,介於虛擬與真實間的過渡帶,即使網路影像的介面存在於真實的空間中,以一個虛擬的視象(vision)大量輸出訊息傳遞,以行動把虛擬影像真實化。在我所描繪的對象中,形體的色塊因為訊息的處理,變成是一個流動的狀態,像是影像中擷取的一格畫面,我的物件是由某個靜止的圖像所擷取描繪。

我在面對一個虛擬世界,像是<關鍵報告>裡那樣選取影像的動作,將影像擷取、放大、解析、編輯,某個意義下我想讓時間停住,感受到資訊進步是如此快速,對於那樣的速度感到不安,所以在我的繪畫中出現像是停格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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